2015年6月4日 星期四

每次的重新開始都是抓住絕望的一刻希望

幾年了,和你戀愛陪伴空中來回多少年了,
為你傷心開心鼓勵支持,最後還是讓我離開你了。


我真的是傻到最後才明白,你連挽回的心意都沒有,看著你落淚我只好冷眼,內心真的複雜不已,只好悶在心裡問你:為什麼你不回來。

在夜裡總是噩夢,你在站在門口不敢進來或是不願進來,我哭泣著,你就靜靜地還帶點生氣的口吻念我,看見了冷漠及無感,你腦中想我的模式已經不同。

心情像是掛在橫樑上,擺盪著,懸著一顆心,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
垂著心肝我坐在人群哭泣了許久,望著Yarra River 緩緩地水波紋,我竟是如此傷心。

於是我走了,只想重新開始生活,和我自己。

我多麼想留下來陪你一起生活,我自己會找到留下來的力量。

致 愛情


2012年4月7日 星期六

生命軌跡 The Track of Life

生命軌跡,無論如何,就是走過。


任誰也不能抹滅對他人成長軌跡的紀錄與批判。今天,沉重地聽見他人的言語重傷了我父親,家人看在眼裡實在不忍,也對他的『無所求』及逃避給了一絲絲諒解,這個社會結構的崩離和家庭關係的疏離,即便是親手足也會鐵了心,管你死不死,活不活。我們沒有反叛,因為這樣的家人實在不值得共同生活及互相尊重,最好他們也閉上嘴巴,全部的人公道自在人心,從年輕時代的無怨無悔,演變成現在一無所有,真的希望我的爸爸能更多勇氣更多信心更健康快樂地活著。

我的父親Akilaa,在這個社會體制下,完全的脫離軌道,無法定義自己於社會上的需求,更無法定義自己在家族中的立場,這是一件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在談判的時候其他人躲的要命,離開之後,卻又大肆批評我的父親,會傷人的家人,應該管好自己的嘴巴。我從來沒聽過父親說過任何他家族兄弟姊妹的壞話,偶爾談到時,也是提及和他們相處的趣味與歡樂,或是童年的苦與窮,每每聽到他說年少時抽的第一根煙和下課後打工搬的重物,那幕10來歲少年搬起比自己體重還重,奮力咬牙地童顏,在熱天冬天,漫步舉物地來回搬運著,內心盤算著今天賺了幾塊錢,如我現在想像,心就像檸檬汁一樣,揪心不已。是什麼樣窮苦的社會,讓孩子就要及早學習承擔,是什麼樣的家庭,讓父親無止盡地無助,從前的那股承擔是不是也預習現在這樣的苦不堪言嗎?年少時努力工作是為了家庭及摯愛的家人,現在呢?

現在的感覺,比背叛還更背叛,是更沉悶地負擔,被自己的親兄姊妹完全拋棄了,在父親沒有媽媽保護的日子之後。這場不成熟家族組成的爛劇情,必須責備誰?我怪社會結構有問題,以及主流社會帶來的衝擊和壓力,更多的都是原漢之間帶來的莫名其妙思維,扭曲了父親的家庭、生活與個性。希望傷人的嘴巴能成熟地面對該解決的事情及該負責的事宜,這個家不是只有我父親,也不是專有誰負責,該承擔的人都要出來討論,不是在背後高談闊論,人前耍心機。


任誰都不能說笑別人的人生,即使晚輩長輩都一樣。
我必須同情傷人得嘴巴的爸爸,是他拋棄你們在先,我父親願意將你們帶回來照顧,Ciku咖匠費心地賺錢養育,卻換來你們傷人的嘴巴及脫序的行為,尊重二字,是否讀過?情義何在?溣喪的人心應該給豬當肥料。


要找出父親的生命軌跡,家族已經失去,親情已不復在,傷痕去死!
傳統文化的部份仍要延續,因為這是我的父親,我的家族,我的故事。

2011年11月9日 星期三

我知道自己是誰嗎?

心中有一股強烈的渴望想知道我是誰,我祖先們的故事和遷移史,越長越大後,我才真正地意識到我忘記了自己是誰,也遺忘了祖先曾經停留過得腳步,我是BununPangcah的小孩,有自己的名字也有自己的家,我強烈地好想回家。

那天在網頁上不經意地點了台東海端鄉文物館的連結,看到一名字『Taupas-一起走一段』,心想有人跟我阿公一樣的名字耶,點進去一看,阿公的中文名字大大浮現在我眼前,眼睛就像定格住悲痛席捲而來,祖先的歷史居然被人紀錄在文史館而自己的子孫們都不知情甚至沒頭緒,有種極大的哀傷在心中,因為我們根本不以為意的故事其實就是台灣歷史中最感動的連結,真正地參與歷史紀錄的阿公,子孫有義務和責任去完成保存和紀念才對,這樣才是子孫和祖先的故事傳承,延綿不絕地歌頌『家』的意義。

終於,明白心中的不確定感是對於祖先的故事情節。沒有很大的信心,但會積極努力面對軟弱的樣子。

說起來是喜也是優?或是說格外諷刺,各部落和自己祖先的腳步都是從別人的『研究』得來的,氏族姓氏也被別人詳細地記著,這些全部輔助我了解過去,重新認識自我。所以,用自己的方法說自己家族的故事和紀錄生活才是最有成就的,因為我想讓我的子子孫孫,明明白白踏踏實實堂堂正正的作一個人,一個認同族群文化的人,不要像我這樣,在認同之間游移不定,充滿矛盾,而今恭喜自己,現在我更堅定我想成為的人了,想當家族故事的傳播者。


台灣真美,什麼都很豐富很精彩,人文更美,值得欣賞感激看重。

Tapaus Nahaisulan和Tama Cina從高雄梅山走來,途中Tama不知道什麼原因過世了,走到現在的Shuilay開墾了許許多多的土地,記得當時花草圍繞,昆蟲小溪水源豐富,蝴蝶多的連人經過都不會跑,甚至也看得見像籃球一樣大的蝴蝶飛舞,太陽下的農人和小孩曬著,曬穀物也點燃著小孩的天真,耳朵聽的是全世界最美妙的自然音樂,音量調大調小端看演奏者的心情,偶爾也有風的強勁叫他們停止奏鳴。跑著,叫著,玩樂不怕受傷也不怕落單,唯一叮嚀的是,天黑了要趕快回家,晚上是Hanido抓你去山上塗黑眼圈的時候。


好想好好地寫出心中的感動,像安慰自己心靈一樣的魔法,恬靜地告訴好朋友,這是我的故事我的家,我是Langwus Nahaisulan.

2011年10月16日 星期日

撒來伴,文學輪杯!

2011/10/15,16 台北國際藝術村-幽竹廳

很幸運地,『撒來伴,文學輪杯!』座談有開放『一般民眾』一起來談談原住民於文學的未來和建議,順便看看在書界裡台灣原住民作家的藝術風格。說真的,像我這樣沒『身份』和『社交』能力的我,默默參與和共同思索就非常感激了。



山海文化出版社是兩年多前朋友介紹的,專門出版原住民文學書籍。先看了孫大川先生的『山海世界』、『久久酒一次』以及『夾縫中的族群建構』,裡面書寫了他自己心靈層面的書寫和政策的批判,現在擔任原民會主委,也是當得Dilemma,感受得到原民和官員之間的拉扯戰。



之前,不,大概是小五小六的時候,兒伴問我長大想當什麼?腦中直覺地回答:『我要當作家!』那時心情是很興奮的,因為,我最好也最長遠的朋友就是我的筆記本和筆所創的,撫慰了我矛盾、自卑及無力的事情,那種寫完就會忘掉(不愉快),不必刻意回憶,專注於得意歡樂的就好,如同大可『睡了就會好。』的意境相同,世界的美好多少需要自我催眠和信仰的得以存在,是吧。



座談請來了許多原住民界的人物和關心原住民議題的學者,來賓個個都談笑風生,原住民樂觀知足的『話語』實在地感染和觸動了坐下的我們。兩天與會內容是輕鬆開心的,縱使阿鄔作家談到自己的生長背景和家庭的關係時,那種和排灣母親疏離感的生命經歷及還在眼眶發亮的淚水,大家依然用詼諧語氣解讀,但全是溫情的,因為可能在座的大家能夠體會,不需要太多矯情的對談,也不值得嚴肅責備,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選的好或不好,勇敢面對和接受失敗即是生命的故事,我也有自己的故事。


原住民文學作家都滿厲害的,很會說話,表現的很好我很喜歡。令人欣慰的是,好多布農族作家喔,我真呆!看到『沙力浪』的面孔,大概是賽德克中毒太深,想像他是勇壯的Bunun勇士以前好鬥好戰,到了現代變成好文。時代環境真的很奇妙,每次幻想以前老人家的部落生活,獵來的食物扛在肩上,獵狗和Ina們拍手掌聲鼓勵鼓勵的畫面就無比興奮。於是,就在沙力浪會談時,總有時空交錯的幻想。回到現實,沙力浪的靦腆中文表達和『不準』的發音,我想,他也把古代的自己放置在文學上得無限遙想,或是寫實地表現現在的Bunun.


那麼,原住民文學怎樣的突破呢?就山海文化的寫手,表示太少太少,詭異的是只有一篇作文的人就是『作家』,也反映出原住民文學界人才的短缺(?)出版社也可能希望培養更多『部落』作家,用在地思維去創作,而不是淺淺地描述。於是阿鄔提到了現在的原住民文學,『新的寫手』(有原民身份)出現了,分兩類的眼睛看待原住民世界:(一) 在大環境外圍看原住民,可能不曾住在部落生活,或是不了解自己的母體文化,危險的是,可能會淪為『平地』思想去解讀文化。(二)落實田野調查,主動學習母語和文化差異,探索的更深入,思索性更高。其實,這兩項觀點是並存的,因為這都是原民看自己的角度呀。另外,文學是多變化多樣貌的,樂團『Mazka』的原式+流行曲風,獨特風格的歌詞,也是透過歌傳達文學,很容易令人注意,也是一種表現方式。也許啦,工具不同了,思考力也不同吧。額外提出一點,語法的用詞,千萬不要太『規矩』,Sakino小時候文章都不及格,長大後文章還出書又入選國中教材(過),他就是用族語思考而留下獨特的句子,或許,從原民朋友身上聊天更能感受語言的『可用性』!很值得我去思索和學習,因為太過度規劃,文章就無法誠摯地『文情並茂』了。


我還滿喜歡王家祥老師的耶,的確有點鬼才的味道。他直接了當的說自己寫小說是要將來拍電影用的(驚),還有他書寫的文章其實有社會運動的味道,果然符合自稱地『嘻皮』和『反政府』的退休生活。感覺他的故事很鑽牛角尖,應該寫的很豐富很精彩,我會想看。
當然,請了許多作家和學者,幽默詼諧和充滿智慧的『語感』真的很佩服。



最大的收穫是擷取孫大川對於原民的未來和期盼,抑或是展望。過去,政府對原住民的關係是 to have,和在位者思考有關,這樣是不對的,不可以的,讓原民更弱化和邊緣化,是否,讓我們變成 to be,讓原住民可以自己決定在各領域發展。現在可以欣慰的是,80年代原運到現在,原住民訴求是有一點進步的......(是吧,是吧,但也承擔苦痛許多),因此,提出四大面向去掌握我們原住民未來的可能性:

  • 法政的確立
法政領域其實是很大的突破,落實的條件法例是對原住民發展正向的,是保障和欣慰的;若反向,帶來的既是痛苦又是毀滅。(很專業也要很有智慧的人去監督)
  • 文化(累積實力)
文化就是我們的資產。外國學者曾對台灣原住民說:『原住民,是台灣給全世界最棒的禮物。』表態聲明台灣多元種族和特有文化,尤其是南島語系民族的牽引和淵源,在人類學者眼中是探索人類發展的寶藏和資源。如果台灣原住民讓全球動容,政府理當用心『經營』,原住民應多加思索如何發展族群特色的手工藝品、音樂、文學等等。所以,文化的保存是為了累積實力,和政權捍衛的那種(不允許破壞)。
  • 學術 (文獻的力量)
台灣原住民在這片土地生長了幾千上萬年,16世紀航海家遠洋而來,荷據時期就有對台灣民族作文字和圖像的描述,甚至有珍貴的紀錄就靜靜地躺在台灣大學圖書館,那裡有太多太多的原住民文獻資料等待被研究,說起來酸酸的,就是因為太少人想去了解和探索台灣原住民的歷史,政權阻嚇我們文化發展,為了統合民情全部一起中國歷史和漢學思想,鮮少探討台灣真正主人的故事,於是,導致下一代(如我)對自我認同的模糊和社會結構的扭曲和大變化。原民歷史很長很長,明清時代以及日據時期的文獻(伊能嘉炬影像攝影)都和原住民有關,紀錄了生活模式和當地民俗風情,值得研究耶!聽起來比國民時期的研究更有興奮感,更令我highper的是,以前的傳教人士的書信中,紀錄了原住民的種種。例如,在台東8社的卑南族長老,曾到歐洲和傳教士『交流』,可能類似參觀總教院之類的活動吧,有語音紀錄談著自己的族群和作息。這些資料還在歐洲,因為有些傳教士也會寫信到院,書信往來受教的居民文化和狀況,無疑是了解當時原民社會和宗教之間的關係,也是令一個角度認識自己族群的資料。這消息我聽得很高興,讓我更有目標去歐洲研究了!(yay)。充分地運用國家資源和文獻,讓我們原住民文學力量更強韌地發展,更有力量說話。

  • 部落的存在
感慨的是,很多部落失去自主自助自治的能力,以前互助以及生存能力被抽離掉,似乎也漸漸瓦解著部落生活。老師觀察到生活習慣變差,要實行溝通因為談判條件太糟糕,所以什麼都破裂,只有記得在清醒後責備政府。我可以想像得到,有時候原住民的墮落也影響下一步的發展,官員和代表互相口角,無意義的責備和辱罵,於是村落鄉長趕快『加油添醋』不無可能。難道,以前大家不分你我的幫助已不復現,例如老師提到他小時候最愛颱風天,看到房子吹得東倒西歪很開心(?)小時候咩,然後災後大家不是你是你我是我,而是主動地捲起袖子共同整理環境,以前的社會真的令人懷念和感動,共同承擔本來就會有的天災,總不可能365天天天晴朗無風無雨吧。也是啦,原住民在習慣『to have』的環境下,伸手救援不願自救是挺悲哀的。推往另一面思考,『部落會議』的觀念,把部落當成『法人』,也就是說原住民要有自主性,有主權發展自己的土地和部落生活,透過部落的溝通協議最需要的,最有力量的方向,或許,也是維護族群的方法之一。所以呢,在土地生活的原民要自覺,避免土地被削弱的危機,尤其是現在東海岸bot大怪獸的入侵,不得不捍衛,不得不站起來(搶救)!


聽完講座,思考更多也引出更明確的方向,我不擅於『行銷』也不精通於『專業』,一直用自己的眼觀和一點主觀去評論原漢之間的發展和困境。聽到了在政策上得阻擾和共同期盼的原住民未來,衝擊了腦中的思想,保持學習的態度和開拓的心境去『釋放』給更多人聆聽我們的心,於是,在場的與會者所說得一字一語,深深地聽見自己沉默已久的心靈之們推開了。


給自己一個鼓勵,至少也寫出像樣的『意外』,在文學領域一點點『走路有風』,在我心中已有個底『Dawa流浪--祖先你在哪裡?』(論文)、『我的爸爸是美男子』(小說)。很期待自己的作品,加油!



p.s 目前為止,參加過最輕鬆的會談講座,作家彼此互相認識和幽默一下,好像是來參加各位的同學會,另外,茶點很棒,我好喜歡這個原住民文學週末體驗營。

2011年10月10日 星期一

台灣。巴萊。原民千年

2010/10/09 台北華山公園

因為自己的迷糊,守約還是得遵守,好友們難得北上相見歡比較重要是吧。
我們是因為原住民活動認識的,在活動現場約見面打氣和支持,
活動意義是要訴求國家政府從日據時代後對原住民族土地的欺壓和權益問題,自1984年開始至今的紀錄片,知識份子紛紛走上街頭捍衛主權『還我土地』『正名』『自治』『原鄉重建』『水壩』『道路』『東埔挖墳案』『反反反美麗灣』....許多許多和各族群相關,影片裡我看的和動人心,感謝打前鋒的前輩們,因為他們我們才得已覺醒自救。
於是到場來了許多原住民界的大人物(不削政治)到場支持和結盟,或許這是歷史性的一刻,或許如同千里說得,以個人的身份來了解和回應,用令一個客觀角度看待現場,其實我自已也懷疑自己,到底參加活動和領聽訴求,我能夠作到什麼?學習到什麼?認識了誰又能如何?

看著各族群上台控訴,激動的話透露出對自治和基本權益的渴望。其中,我知道Kahabu(噶哈巫)的存在,是平埔族之一,布農族或泰雅族的祖先應該認識他們,在歷史上是有交集的,住在霧社眉溪附近,有自己的語言和習俗,可惜目前只有40多人會說母語,希望政府『正名』,承認他們的存在!也希望原民會能夠支持而不是阻擾。其實,我也不明白原民會和政府給予正明為何困難,經費預算?如果台灣原住民族如此多元和豐富,那麼『該給的經費就應該給!』也是合理的。還是『社會觀感』問題,大家都分你我,細分各族群害怕衍生更多問題,可是前提是,原住民族才是台灣的主人呀,是政權的壓迫和隱瞞和同化政策讓我們生活走的歪七扭八,如果政權要承認文化多元,那麼『該給的經費就應該給!』真的是合理的呀。於是,從今天開始,我會開始認識Kanavu的存在,也希望他們繼續存在,因為『我們就是你們的一面鏡子。』



音樂的結尾,看到遠從南部北上的族人們,帶著英勇的表情上台,那股堅毅的氣勢和山林的呼喊,我有聽到了,聲聲迴盪在心中,所以我們要繼續奮鬥和捍衛主權,也希望這次結盟的很有意義。故事的最後,繼續了解『高一生』自治先知,他那迂迴的複雜心裡究竟得成了沒解脫?1953年,他的槍決犧牲是否代表原民自治的死亡或復活,我不能只是抱持期待而需要有所作為,孩子們。

回家等紅路燈時,有位女生『搭訕』問我音樂會的感想,她也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於是我們兩個都一樣,只是種族的差別,只怪政策建設莫名的『積極破壞』,老百姓成了受害者,但是我含蓄地告訴她,我們不一樣,因為我活的和妳活的心情不一樣。

@唉,我還是不懂得太多太多,需要學習的更多更多,我要繼續努力。

2011年9月15日 星期四

藏在心裡無數的感動

9月開始忙碌不已,不敢大口喘息和睡著。
那天在網路看見『pangcah青年戰起來,為 Sra而走』徒步活動,心中激起感激和鼓舞之河,沒能在現場參加很失望。每天追蹤活動新聞,期盼更多人注意,更多人了解訴求,力量還不夠,沉睡的孩子還在迷糊狀態,迷網且還在引領頸盼遲遲不敢行動,需要更大的茁壯空間,種子們要趕快發芽,希望就在前方等著,不要丟掉,堅持堅持。

『若是親身參與,你會發現自己更愛爸爸媽媽,還有祖先。』

心裡有無限的感動和感慨,沒法表現出來。

想到台上的fa'i kaka 是我們的領導者,在背後支撐著我們前進,保護著我們給予力量,也有人冷嘲熱諷笑傻....

感謝另外一件事,謝謝我自己,那麼四面八方,吃四海境界也不到。

在電話裡頭給了別人溫暖和感動,自己不也希望有個能給我溫暖和感動,每個人都在我『甜言蜜語』、『諄諄教誨』下喜歡我的直率和心軟,還說『和妳在一起有安心、放心的感覺』。
聽到這些稱讚我其實沒那麼喜歡,可能是我比較單純的建言讓他們你們很開心吧,所以我謝謝自己,給了別人一絲希望,但通常我給的就這麼多,少了也不可以跟我要。其實在另一層面,我也不是那麼好相處,那麼令人喜歡。

可是,今天我生氣了,作人不可以這樣,無情無意,你的心智問題害慘了我,想對你『勸說』可惜在你腦中一切斷訊不願接收,作人真的不可以這樣,我很生氣,下次會跟你討回來。

2011年8月28日 星期日

重新學母語

那天半夜,和媽媽妹妹在床上睡覺說母語練習練習,卻被大力王笑翻了,怪腔怪調....
『wuniang, sekinhay langwus, nahaysulan. Manaska saikin 'sarumoo.』
短短的一句,阿公阿嬤應該聽到跳起來吧。

隔天,問老爸『阿美實用字典』要他猜,自己為念得很標準,沒想到引來全家大爆笑,問候語說得好像nai nai,整串句子讓人聽的好欠扁:( ,但我又好自豪喔這般洋腔洋調很像神父語氣。(口音很重)

『naihoy,faki,fai,salikaka mo'poloon. Ji dawa kaku (hehe) makpahay kaku. Jilimou katainilumah misala'ma.Mahmckay ku falucu misa withlung kamuna.』

以上是自己做的筆記,很多Amissss and bunun language still working on it, and some special pronounciation need more references and parents help to fix my sound. (voice out)
also, the alphebat has to be unity, at least i have to understand what i wrote and how to sound them. overall, i like the sound when i say my language sincerely.(yay)


以前,懶惰和自傲所以不學mother father tounge,學了英語反而對母語更不好意思,很丟臉耶,當啞巴的時候很沒面子耶,站在那裡很浪費時間。要有心學習,慢慢來不求快,透過語言的學習可以知道古人的智慧和說話的藝術,也能拉近你和族群之間的距離,現在的小孩太可憐,俊俏美麗的外表下,卻住著空洞的靈魂,獵人精神在主流社會銳減氣勢,讓我想起『宗教』對原著民社會的『傳教』意義。其實,在原民社會制度裡,我們都是感謝大地大山大海之神,尊敬祖先的開墾和訓勉,在『外族』世世代代『侵入』之前,過著與自然共舞的生活型態,各族群擁有獨特的儀式和舞蹈,『宗教戰爭』跳出來說『耶穌是愛你的』,『神愛世人』,神父要你屏棄原有的祖靈信仰,來教會有『禮物』可拿,這些年,宗教改變了原民社會祭拜方式,有的人為了『獎品』放棄所有全心宣教,得到『身份』的敬重和『文明』的資訊,有人採取『一半』策略,還是保有祖靈的靈魂,無論如何,這些介入的『力量』,著實改變了先前族人的氣勢,改變了在印象中的祖先。感覺這一切變的好遠,遠到這宗教力量出現前的原貌大家都稿不清楚。當然,除了信仰的改變,政策因素和不平等對待也是摧毀我們文化的殺手。這也讓我對很多事情開始有了種種反思,你一定是深愛著地才會如此衝動想解決問題。

很多人都像我一樣在空氣中浮盪和遊樂,在遠處觀望不敢靠近,如果你的血液和精神都在,你會發現在祭典裡寫著你和祖先的名字,呼喚著你,快來到你屬於的位子,當你靠近和牽手時,一切都慶幸『活著,真好!』不要讓活著的文化搞得像死著,以後看到akong mamo不會說母音,他們不認你怎麼辦~,孩子,對話將變成一種感動,化成族群和情感的堅韌,回頭發現,最有共鳴的不是你身邊的人,是發生在古老故事的那段被『隱瞞』的故事。

我們的氏族只剩下我們了,我們的故事不可以『難產』,要順利發展情節,這一切''大哥阿叔''們用眼淚說的事,用母語聆聽更感動。

ji wawa......i ma nai kisu?